編按:幣圈鐵三角瓦解之後,何一開始發展自己的事業,暫時褪下「幣圈一姊」的光環,直到再次與趙長鵬合作,進入幣安,兩人的相輔相成,把幣安帶入世界級的殿堂。而善於公關、市場行銷的何一在一開始與幣圈也是毫無關聯,在職涯中經歷多次思考沈澱,最後才成就了幣安的天時地利人和。事實上,幣安也不是一路順遂,趙長鵬若沒有何一的幫助,可能走不到今日的光輝。
「窈窕伊人」何一
何一是個很有魅力的女子,筆者粗鄙的認為——她的美有三分得益於下巴上那顆痣,相學上說,下巴有痣是權利的象徵,正是這顆痣賦予了她一種巾幗氣概。
在進入幣圈之前,何一的生活態度就和一般女子不同。教育專業畢業的她先是當了一段時間的人民教師,對大多數女性來說教師多好啊,工作規律、一年兩假,還沒什麼壓力,但何一不喜歡這樣的安穩。 2012 年在一次海選活動中,她被選中成為了一名旅遊節目主持人,大家看節目可能會覺得風景秀麗、民風淳樸、遠離喧囂、回歸自然,但真正置身於那種環境里還是很難受的。
後來何一描述她記憶最深刻的一次是在青海的阿尼瑪卿山。首先這個地方的海拔對於一個生在四川盆地的人來說就很不友好,再加上一路上沒水沒電沒 Wi-Fi,每天還要走 30 公里的山路,有天傍晚的時候何一就和大部隊脫離了,此時並沒有蟲鳴鳥叫、風林唱晚的美好,只有遠處傳來的陣陣狼嚎。
雖然何一喜歡冒險和挑戰自我,但她喜歡的並不是與狼共舞這樣的挑戰,於是在 2013 年下半年,她辭去了主持人的工作,把目光投向了互聯網。很多人接觸幣圈都是先接觸互聯網行業,然而何一就是這麼不走尋常路,在一次飯局上何一認識了 OKcoin 的創始人徐明星,聽過關於比特幣、區塊鏈這些概念之後,何一選擇加入徐明星的團隊。筆者認為此時的何一並不是被利益或者區塊鏈技術吸引的,而是她自己什麼都想嘗試一下的人生態度。
2014 年初的時候,何一加入了 OKcoin,幫助 OKcoin 進行品牌建設,一開始的主舞台是微博,傳播速度夠快,始終傳不出這個小圈子,真正讓 OKcoin 以及 OKex 被更多圈外人瞭解還是因為一檔名為《非你莫屬》的節目,何一在節目中是 boss 團嘉賓。何一為 OKcoin 帶來的不僅僅是關注度和用戶數,還有意氣風發的趙長鵬。
2015 年 4 月,OKcoin 的比特幣交易量排名世界第一,OKcoin 的標誌在紐約時代廣場的大屏上閃爍。然而,規模的擴大也暴露出了一些原來看不到的問題,何一最終因為理念不合而離開了 OKcoin 。她曾在採訪中說自己思想獨立的比較早,但筆者私以為此時的何一才真正開始思考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麼。此時的她撕去了 OKcoin 的標籤,褪下了「幣圈一姐」的光環,只做自己,溯源初心。
幾個月的旅程後,何一受邀於 2015 年的冬天加入一下科技,一下科技的老大韓坤一心想搞一個中國的 Youtube,何一也認為直播、移動短視頻將會是未來,她同時也堅信,未來不止一種可能,更大的機會在區塊鏈。於是在幫助一下科技完成 E 輪融資之後,她離開了一下科技。
雖然此時何一已經離開幣圈很久了,但她在幣圈的影響力和流量還在,當時很多人都把何一看作幣圈最大的「花瓶」,都想拉何一進自己團隊來裝點門面。何一也清楚大家的小九九 (註五),所以都沒答應。由此也可以看出何一是真的有魅力,以至於魅力蓋過了她本身的能力價值。
(註五):九九乘法表,意指心裡的小算盤、比喻心中的盤算。
此時趙長鵬站了出來,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認為何一一定會答應他加入他的團隊,但就是這麼巧,
何一認為趙長鵬才是那個知道自己價值所在的人,倆人一拍即合,於 2017 年 8 月何一加入了 Binance 。
Binance 沒有詩,但有遠方
很多人看到了 Binance 的成功,卻忽視了它背後的艱辛與坎坷,創業初期,Binance 的所有員工都在加班加點的乾活。技術出身的趙長鵬負責帶隊搞開發,市場的工作就壓在了何一的身上。
趙長鵬很有遠見,但也很固執,因為他的遠見,Binance 從一開始就定位幣幣交易、面向全球市場;因為固執,趙長鵬與紅杉資本決裂,並要求「所有申請在 Binance 上線的項目披露是否與紅杉資本有直接或間接的關係」。
(注:對於 Binance 和紅杉資本的矛盾,網絡上有不同的版本,根據事件的結果筆者在此選取可信度較高的版本。)
拒絕紅杉算是 Binance 的第一個坎兒。
2017 年 8 月 25 日的時候,紅杉資本和 Binance 簽署了一個投資協議,紅杉資本對 Binance 的估值是 800 萬美元,紅杉資本認購其中的 11%,並簽訂了一個為期 6 個月的排他協議。三個月後,IDG 資本也向 Binance 伸來了橄欖枝,並給出了 10 億美金的估值。隨後的 12 月 14 日,Binance 對紅杉資本提出估值太低,儘管紅杉資本提出了新的方案,但趙長鵬並不接受,而是直接告訴紅杉他選擇了 IDG 投資。
自此梁子就結下了,之後紅杉資本就把 Binance 告上了法庭,當然這場鬧劇最終以法庭駁回紅杉資本為收場。
紅衫資本投資風波請見:區塊客報導
這樣的事兒多多少少會影響到 Binance 的名聲,
何一對此事件的回應是教科書級別的——首先穩住大家的情緒,讓大家不要對此事件過度解讀,直接指出此事件的結果是「香港最高法院駁回紅杉資本的訴求,且律師費由對方承擔。」然後抬了一手紅杉資本「從這個維度(投資)講,紅杉資本是個非常偉大且成功的公司。」最後表明時代在變化,融資模式也在變化。
Binance 遭遇的第二個坎兒是一直居無定所。
九四監管之後,幣圈傳出留言說 Binance 不支持中國用戶了,跑路日本了,但其實 Binance 也沒有在日本落戶,而且因為納稅問題,Binance 只能在租個小辦公室。就這樣日本都容不 Binance,日本政府直接對 Binance 下達了驅逐令。再後來 Binance 宣佈落戶馬爾他,並且在百慕大、烏干達等國家開展業務。
用戶不樂意了,質疑 Binance 為什麼都選在不發達的地區發展,對於這個質疑,
何一回答說「百慕大 (註六) 其實是一個人均收入超過 7 萬美金的小國家…如果你去研究一下會發現全世界的保險公司,基本都把總部落地在百慕大這個地方。」
(註六):百慕大,台稱百慕達,相關請見區塊客報導。
第三道坎,也是最艱難的一道坎,那就是黑客事件。
2018 年 3 月 7 日深夜,Binance 的群炸了,不少用戶發現自己賬戶里的各種代幣被交易成了比特幣,很多人都以為是系統錯誤,但客服也是不明真相。因為大量代幣被拋售,導致了代幣價值開始下跌,反應快的人開始拋售手中的代幣,Binance 的變化就像蝴蝶效應一樣開始影響市場,一時間火幣、 OKcoin 、 Upbit 等交易所內大部分代幣也開始下跌,更有甚者被做空或拉爆倉。
然而此時黑客的攻擊才剛剛開始,黑客用剛剛兌換的一萬個比特幣拉爆了一個名為 VIA 的幣,三個小時不到的時間 ViA 翻了 100 倍。
接下來發生了一件讓 Binance 洗不清的事——如果黑客是為了錢,那此時定會將高價 VIA 兌換成比特幣然後分散到安全的賬戶中,但黑客沒有這麼做,而是就此收手。因此很多幣民和媒體都懷疑這次黑客事件是 Binance 自導自演的。
之後何一也對此事件進行了回應,何一的解釋是「Binance 攔截了被黑客劫持的 VIA」,並進一步表明「Binance 沒有做空的動機」。至於究竟是 Binance 技術牛逼還是自己監守自盜,已經無法考證了。
一路波折,Binance 如今走在了世界交易所的前列,每個項目都以能上 Binance 為榮。雖然 Binance 也不是那麼完美,但一年時間能達到這樣的成就只能用奇跡來形容。可以說如果沒有趙長鵬對局勢的把握,Binance 會直接輸在起跑線上;如果沒有何一的公關,Binance 也不可能在風浪中運籌帷幄。
如今 Binance 也快一歲了,回顧 Binance 的崛起,儘管趙長鵬才華橫溢,儘管何一魅力無限,但這個故事並不浪漫。也許詩人不會傳唱 Binance,但它的腳步不會停止,因為 Binance 的未來還在遠方。
個人評價
把趙長鵬和何一分開來講總覺得缺少點什麼,但放在一起時,他們的世界觀和價值觀又截然不同,我相信他們眼中的區塊鏈也是不同的,但就是這樣不同的兩個人,像齒輪一樣交錯嚙合,共同成就了 Binance 的今天。私以為如果趙長鵬找一個和他很像的人來負責市場,那很有可能打造出的僅是高效的交易系統,而不是如今享譽全球的交易所。
Binance 的成功讓筆者想起一句話——自助者,天助之。有一位大師是這麼解讀這句話的,他認為只有人足夠努力了,老天爺才會幫助這個人,幫助的方法也不是直接讓他變強大,而是從天時、地利、人和三個方面稍加影響,讓競爭者走的慢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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